在河之洲

【我×左然】前辈

预警:

文中“我”≠蔷薇,性格差距很大

(是叫梦向吗咱也不太明白……就当成一个原创女主好了)

gbbg无差,作者更喜欢gb

作者新入坑玩家

文中女主为了案例调研在忒弥斯律所实习

一些瞎写,不喜欢请划走,提前致歉


——————————————————————


      左然是名声震天的高级律师,我么……我只是一个学伦理需要社会调研的苦逼学生。

      忒弥斯律所是老师给我推荐的,她说忒弥斯接了各种各样的案例,对我的课题研究很有帮助。

      我的导师真的很爱我,翟星是我导师好朋友的学生,也算是我的师姐。她就和翟星师姐联系了让我去忒弥斯当一个助理,主要是为了跟着他们一起出外勤——律师们取证,我顺便调研,能最近距离观察法律运转的细节。

      可我在忒弥斯实习的那半年并不顺利,翟星师姐忙着备考高律,她为了我的课题可以尽量顺利,直接把我安排给了左然,让我当他的助理。

      我一开始真的很开心。

      直到……见识到左然有多么高的要求。

      我并不是法学出身,但他几乎是按照专业律师的标准来要求我。

      这样真的……很痛苦。

      我每次看到繁杂的数据、证据链、线索、口供笔录什么的,心里总是五味杂陈。

      我庆幸于自己可以直接面对鲜活的法律与伦理,又痛苦于非专业的力不从心。

      我像备战法考的法学生一样努力记忆理解着法条,也得保持自己伦理学的专业素养去分析案例。

      我既要做好自己身为左然助理的工作,又要挑灯夜战推进自己的课题,一周下来就已经疲惫到心里眼里只有工作,对所有与工作无关的东西——包括社交和社交技巧,全都抛之脑后无暇顾及。

      真的太苦了。

      偏偏左然还总是冷着脸公事公办,顶着他一点笑容都没有的脸听他冷冰冰的批评,我可算知道了忒弥斯其他人为什么怕他。

      我很努力的跟紧他的脚步。

      半年的实习期终于快到了,把最后一份报告交给他的时候,我附了一封信,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谢你这一段时间来的督促,我知道我的进步与你的严格要求密不可分。”

      “我并不是法律专业,本科历史硕博伦理的学术背景让我没办法时时刻刻都能达到你的期望。”

      “理论上说,我只是你的助理,仅凭言听计从就可以把这份工作做到九分。所以我把你的严格要求看作你给我的恩赐,始终提心吊胆于你可能的突然而来的放弃。”

      “我不想为自己找理由,但因为没有等价的回报交换你的用心,我这半年来都难以安定。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会再次毫不犹豫的跟上你;但若是让我回忆,我不愿意再想起这半年中的一分一秒。”

      “你是很优秀的律师,感谢你半年来的敦促与扶持,我也将回归到自己的领域。期待下一次,我作为法律伦理的专业学者与你秉烛夜谈。”

      我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读完那封信,我只想把自己憋了半年的话一口气说个干净。

      他后期对我的态度和语气缓和了很多,相比前期毫不留情的批评好了不知多少。

      但我无暇去思索他变化的原因。

      回到学校对自己的项目进行收尾,交上了课题报告和论文,我才终于放松下来陷进阔别许久的柔软床铺。

      我一觉从傍晚睡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打算继续补觉之前,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

      取消睡眠模式,一连串弹出来的通知吓得我彻底清醒了。

      全是左然的未接电话。

      定格在最后一条的是他的信息——“你睡了吗?”

      我下意识紧张起来,手忙脚乱打算给他回电话时才缓过神来——我已经不是他的助理了。

      从我离开律所到课题结项其实是有几天时间的,这期间左然都没有找过我,怎么正巧我事情结束他就如此焦急的……

      深呼吸,长长吐出被他吓到紊乱的气息,定了定神拨回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几乎没给忙音第二个音节出现的机会。

      “怎么了?”我声音有些哑,顿住润了润嗓子才继续开口,“是有什么急事吗?”

      对方没说话。

      我正好有时间也有了耐性,安静等着。

      “你……”左然罕见的有些踟蹰,“晚上有时间吗?听翟星说你课题结项了,我……”他吞吞吐吐的,“我想请你吃饭,顺便……”

      “顺便有事跟我说?”我直接插了嘴,“好啊,晚上有空,去你之前常去的那一家吗?”

      我很准确的报了一个地名,又报出了几道他偏爱的菜肴——记住他的喜好,是我作为他的助理最基本的素养。

      可那边又沉默了几秒。

      “你有想去的吗?”他声音莫名有些滞涩,“之前你总是陪我去我喜欢的地方……”

      “嗯?”我有些诧异,思索未果后还是说了自己早就列出的打卡清单,“文华西街那边有很多步行街,左律介意去吃路边摊吗?”

      那边很快就应了。

      “那麻烦左律一会来接我一下吧,”我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忙了那么久突然松懈下来,我可能有点不清醒,”我笑了两声,“我再睡一觉,你一会来了给我打电话叫我起来就好了。”

      我没想什么其他的。

      就像我自己说的,从忙碌的状态中猛的抽离出来,我现在只想放空自己,得到一个彻底的缓和。

      所以我自然注意不到他声音中的试探,也不知道手机扔到一边之后却并没挂断。

      我直接在手表上定了闹钟,没去管还窥探着我的手机。

      这事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怪不得那天晚上来接我的左然脸红的像什么一样……嗯,还有莫名其妙没电了的手机。

      他来之后我直接让他进了家。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却是第一次进门。

      我总觉得上下级关系是我们之间巨大的隔阂,现在反倒是解脱了束缚。

      那天晚上玩得很开心。

      他陪我吃了一路的路边摊,听我说了一路小时候的趣事。

      不过他全程都有些强打精神……直到把话题拐来拐去拐到了我那封信上。

      “我……”我们站在灯火明灭之下的角落,他面对着我,眼神却有些躲闪,“我让你很困扰吗?”

      “什么?”我愣了一下,旋即笑出声来,“你说这半年吗?”

      他垂着眼睛没说话。

      “当时确实很困扰,”我拉住他的手,拉的他整个人小小的颤了一下,“但现在……”我刻意拖长了尾音,“如果你想知道一个法律伦理学者对刚刚发生的那件案子的看法,我很乐意与你分享。”

      他悄悄往我的手上用了点力气,终于露出了一整晚最轻松的笑容——他说好。

      后来我才知道,当初我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的花是他送的,书桌上莫名出现的法学著作也是他放的。

      而我,我递上的恰到好处的饮品,包里始终随身带着的医药包和伸缩棍,并不出于助理的职业责任,也不出于刻在潜意识中的社交技巧。

      那些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喜欢我,”我十分肯定,“对不对?”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脸颊慢慢染上一层红晕。

      “嗯。”

      在我以为不会再有回应时,他眼睛亮亮的盯着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啊,”我扑上去抱住他,“师兄。”

      从认识他以来我就一直叫他左律,反倒一直亲亲的管翟星叫师姐,他为这事拐弯抹角的暗示了我好几次,我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连耳朵尖都红了。

      可我腰上环着的手臂却越发用力了。

评论(6)

热度(87)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